荷香水味,“哥,你是不是有男朋友?”
    “有。”何斯言免得男孩再缠着自己。
    “你男朋友真幸运,得多有实力才能追到你?”男孩有些惋惜。
    何斯言站了起来,酒也喝完了,继续呆在这也没意思,“我要回酒店了,再见。”
    “哎!哥!别走!”男孩一把捏住他的袖子,眨了眨眼睛,狡黠的笑着,“再过半个小时这里有特殊表演,你不看肯定后悔!”
    “什么特殊表演?”
    “脱’衣舞男,可香艳了!”男孩眉飞色舞。
    何斯言只是听过,还真没见过,一时的好奇心占了上风,重新坐了下来。
    节目表演结束已经后半夜,酒吧散场,男孩喝的酩酊大醉,话都说不顺溜,像条醉虾一样倒在沙发上。
    何斯言总不能不管他,网上经常说有那种在酒吧捡喝醉的,然后如此这般,还是挺危险的。
    何斯言住的平墅挺大,把男孩丢在了客厅沙发上,进了卧室反锁上门倒头就睡。
    第二天一早一阵规律的叩门声叫醒了仍在宿醉余韵的何斯言,他爬下床从柜中找了件睡袍裹上,揉着眼睛拉开了门。
    屋外许晋知看见他这样一愣,眼神顺着他白净的脖颈扫了扫,直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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