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轻轻捏了捏红晕的脸颊,软软的,触感极佳,“你起来洗个澡?”
何斯言睁开眼睛,瞥了他一眼,眼神涣散,但辨的清眼前的人是许晋知,自家小保姆,“你帮我洗,洗不干净我就扣你工资。”
“你扣我工资?”许晋知笑问一句。
何斯言哼一声,和个小猫似的把脸埋在枕头里,“赶紧的,我身上衣服都是酒味,你还杵着干什么?你不是挺爱伺候人的吗?”
许晋知怔了怔,抱着手臂,端量一下,“你在指挥我?”
向来只有许晋知指挥别人,何时有人指挥过他。
何斯言不知道他说什么屁话,脚在被子里乱蹬,被窝里一鼓一鼓的,“我指挥你怎么着了?你烦不烦?你还干不干了?”
“干什么?”许晋知让他这副醉态逗笑了。
何斯言从枕头里抬起脸看了他一眼,撇撇嘴角,“你他妈就想睡我,我一早就知道了。”
许晋知没想到他把话说那么明白,一时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,一手伸进被窝里捏了两把,弄的何斯言直哼哼,青年的皮肤像丝绸似的光滑,如同磁体一样吸着许晋知的手。
“那你让不让我睡?”许晋知快速的解开了他的衬衣剩余的扣子,脱下了何斯言的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