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静一静。
要面对一个人的痛苦绝望而不动恻隐之心,需要一颗及其强大的心脏,但即使不会心软,沉重的负罪感是无法避免的。
这就如同在网上看动物解剖实验,看是一回事,要实际动手操作,没几个人面对活奔乱跳的动物下得去手。
虽然彼得回家了,但何斯言整天在剧组也没有时间陪它玩,晚上收工经常十一二点,不得不找了一家狗狗托管中心,送彼得去住一段时间。
剧组的工作一如既往的繁忙,转眼之间过去了半个月。
何斯言的戏份拍的差不多,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,最近闲下来报了几个影视研修班,努力拼搏一把。
下午的时候刚和徐导讨论完下一场戏,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喂。”温柔如水的女声有些熟悉。
何斯言一时想不起来是谁,“嗯,你好。”
电话那头轻轻笑了笑,“我是贺影,没听出来吧?”
“哦?贺影。”何斯言有些诧异。
“嗨!没什么事,明天我生日,开了个游艇派对,想叫你一起来玩!”
“我在剧组拍戏呢,抱歉,最近没什么时间。”何斯言和贺影算不上熟悉,况且一切和许氏兄弟有关的都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