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斯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,“都是出来玩的,你也算帝都出名的玩咖,应该知道行规,我他妈看不上你,你死乞白赖的缠着我,只会让我觉的烦。”
和这些话类似的内容,许晋楚给很多人说过,跟过他的人有不少动了真心,没完没了的纠缠,最终他让觉的心烦气躁,不懂行规。
但从何斯言嘴里说出来,才知道这些话有多残忍。
捧着一颗真心却被人践踏,这种感觉太难受了,好像心口扎进了一根玫瑰花刺,隐隐作痛着。
许晋楚一把抓住了何斯言的肩膀,逼近他,睚眦欲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平静如水的青年,咬牙切齿,“你凭什么和我说这些?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你又算个什么东西?”何斯言问一句,轻蔑的哼笑一声,“你睡过那么多人,玩了那么多年,你都不觉得自己恶心吗?”
许晋楚英俊的面庞扭曲,什么时候听过这些话,一把抓起桌上修剪花枝的剪刀,粗暴的摁着何斯言,几下把布料柔软的裤子剪的破破烂烂,露出一片片白皙细腻的皮肤。
碍于他手中锋锐的剪刀,何斯言怕划伤自己,僵着身子,不太敢挣扎。
许晋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眼神狠厉,冰凉锋锐的剪刀刃贴在何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