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业日新月异,二哥和老爷不容易。”
陆彻放空了目光,回忆起过往,“是啊,那个时候我从斯坦福毕业,我的同学有在国外做高管,有自己回国做科技项目的,唯独我辞了高薪的工作跟着大哥去跑建筑项目,为了拉关系到处和人喝酒,第一年就给我喝的胃出血,但就算胃出血还得喝,我曾经半年没回家睡过,每晚不是在KTV就是桑拿房陪人玩。”
“创业真不容易。”何斯言叹一句。
陆彻的眼光停在了他的脸上,一双大长腿闲闲的交叠,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:“创业这件事没有简单的,启泽能有今天是我和大哥共同付出心血得到的成果,所以启泽在我心中的价值是无与伦比的。”
正题来了,何斯言打起了精神,会心一笑,“所以二哥要和我说什么?”
都是聪明人,没必要搞那些花花把戏,陆彻眼睛一眯,声音缓慢清晰,“所以我不想把公司交给小执,他的性格不适合做生意,启泽交到他手里是毁了我的心血。”
“我能理解二哥的心情。”何斯言淡定应对,轻轻笑着说:“但我无能为力,这件事得老爷说了算。”
陆彻盯了他几秒,眸光深浅变化,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手里的杯盏,“斯言,不瞒你说,我喜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