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斯言能闻到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,脸上烧得慌,低下头看着桌面上洁白的餐盘,“二哥,别这么说,我是个成年人了,我会把自己照顾好。”
陆彻轻轻笑了一下,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茸茸的头发,“你啊,等我整顿好公司的事物,我抽空去陪你几个月,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孤单单的在国外。”
“好。”何斯言干脆的答应,在国外人生地不熟,有个照应也好。
下午的时候他在商场买了两件衣服,拉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走到了机场里。
候机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,黑色的屏幕上来电显示是一张陆执的照片,容貌漂亮的少年对着镜头侧颈痞里痞气的勾着嘴角,黑发凌乱,像是刚睡起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陆执设置的。
何斯言心底动了动,接通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只听见绵长的呼吸。
“你要出国?”陆执的声音沙哑。
“嗯,怎么了?”
“我发烧了。”
何斯言不冷不淡,“家里医疗箱有退烧药。”
“我不想吃药,我想见你。”
“我治不好你的病,你赶紧起来吃药。”
“你在心疼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