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斯言看着他欲求蓬发的眼神,心里直骂娘,刚就应该闭着眼睛好好睡觉,一大早把陆执叫醒干什么?
    “陆总……别……我来不了了。”何斯言腰酸腿软,抓着陆执的袖子小声哀求。
    陆执在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声音慵懒邪气,“你要是以后不好好说话,你就不用下床了,把你锁在床上照样能伺候我。”
    何斯言怵了怵,眼眶里的眸子发颤,还真有点怕陆执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。
    “怕了?”陆执俯下身咬着他的耳垂,弄的那一小块皮肤湿漉漉的,“你不要惹我生气,受罪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    不需要做准备工作,昨晚弄到了大半夜,那个松软地方可以轻而易举的容纳陆执。
    何斯言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几回,洗澡的时候小腿一直止不住的打颤,像跑完了马拉松比赛刚下场一样,站都要扶着墙。
    他从衣帽间里找了陆执的衣服穿上,贬了一截衬衣袖子,将自己的衣裳扔进了洗衣机里。
    陆执的生活规律,铁打不动的去绕着环山公路晨跑。
    何斯言打心眼里佩服这种身素质,干了大半晚上,早上又折腾,腰不酸,腿不疼的还能去跑步,这得是吃转基因长大的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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