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味道。”
    何斯言缩了缩脖子,觉的有些古怪,干笑一声,“不用了,我会好好洗澡的。”
    “你在害羞?已经嫁人了还害羞什么?”
    “道长,我是纪羡的妻子。”何斯言出声提醒他自重。
    于渊君似笑非笑,“你的耳朵都红了,真敏感。”
    何斯言背后僵了僵,咬了咬牙说:“道长若是无事,我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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