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宏大量,不会计较的。这件事情,你也不必放在心上。”柳叶继续保持着自己的淑女形象,笑着回答说。
不知为什么,柳叶觉得,叶艺兴看着这个青年男子懊恼冤屈的模样,觉得很开心,有一种整人成功的快乐。
柳叶凭直觉判断,叶艺兴应该认识这个男子,而且好像对这个男子很熟悉。
但是,这个男子好像一点都不认识叶艺兴,这就有点奇怪了。
这时,这个男子注意到叶艺兴穿的是生员的青色襕衫,立刻觉得找到了找回场子的机会。
于是,他就对叶艺兴说道“看你穿的是生员的襕衫,可是在本县县学里读书?”
叶艺兴已经知道他要找回面子,就继续回答说“正是。”
那个青年男子听了叶艺兴的话,也顾不得平时注意的世家子弟的涵养,立刻说道“既然如此,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“不知。”叶艺兴说道。
“我就是本县新任的县令崔谨行。你今日对我动手,就不怕来日里,在考学上我为难于你吗?”那个青年男子倨傲地说道,颇有些不顾体面,也要拿官威找回场子的样子。
叶艺兴听了崔谨行的话,淡淡一笑,说道“崔大人家是名门望族,想当年前朝的皇后可不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