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镜子里,她看着自己。
大病一场后,她的脸色失了血色,虽说烧已经退下,但是感冒还没有好透。
偶尔还是能听得出讲话时候带着的浓重鼻音来。
她没有资格悲伤风月。
阿呆告诫镜子中的自己。
浴室她匆匆的用毛巾开了把脸后,便出了洗手间。
周遡听到门板开合的声音,懒洋洋的出声道:我还以为你掉进去出不来了。
阿呆咬了咬没有血色的下唇,不吭声。
周遡扔开自己手上的手机,侧过脸来单手撑着腮看阿呆,怎么,哑巴了?
阿呆摇了摇头,也不出声。
哟,小呆子还耍上脾气了。
周遡微哼一声,嘴角抿了抿。
眼眸微暗。
阿呆无心说话。
直接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的开背用的精油和枕巾。
阿呆打开瓶盖,准备将精油倒在周遡的背上。
哪知道手一抬,手腕便被周遡扼住。
手腕传来剧痛。
哑巴了?周遡再一次出声。
阿呆的手腕被捏的很痛,她垂下眼睫,倔着脾气不肯求饶。
他是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