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都跟着染上了淡粉。
不用不用,阿呆赶忙摆手,满意满意。
她只差恨不得遮住眼睛里。
阿呆边说着,边拿出不知道从哪儿翻到的棒槌,周先生,要敲敲背吗?
她狗腿的说道:很舒服的。
周遡低眉,他看着面前的小呆子满脸的谄媚和奴样,他本想着嘲讽两句,但是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因为她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哈趴狗。
也是每次见了他就喜欢扑腾到他怀里摇着狗尾巴讨食吃。
打死也要黏在他身边,喜欢和他撒欢,也喜欢和他玩闹。
和现在阿呆的样子无异。
于是他收敛了神色,又变成了平日里一副懒洋洋的姿态:过来给我推背。
把东西带着。
说完便直接进了主卧。
阿呆原本以为自己是死到临头,哪知道一句话的功夫,她便转危为安。
阿呆大喜,她心里琢磨着莫约这事儿是揭过去了。
因此动作格外的勤快。
房间里,周遡开的空调温度很低,他将毛毯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身上,裸着上身,等着阿呆上前服务。
手上离不开的,是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