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遡看着这些涂脂抹粉脸,配着这些光怪陆离的灯光,有种自己进了鸡所的错觉。
就剩这些了?周遡抽完最后一口烟,他将烟蒂拧灭在了烟灰缸里,那就一个个来。
显然今天他的耐心多得是,不怕被这么精怪耗。
从你先开始说吧,周遡随手指了个小姑娘,脸上的妆浓的似鬼,说说下午都有谁在,都干了些什么。
那姑娘也是个怂包,被周遡的阵仗吓傻了,唯唯诺诺的抖落出下午发生的事儿。
连带着一些人的嘲讽也说了个干净。
有些话听的强子胆战心惊的。
嗯?周遡听到后面,竟然笑出了声,怎么,我为了谁和陈麒翻脸,关你们什么事儿?
这话他说的意有所指,还专门跑人家店里去闹,怎么,当我周遡人死了吗?
这些人就是闲得慌。
尤其是某个女人。
神经病。
没人敢吭声。
周遡的耐性被消耗了个干净,他两手插袋,直接一脚踹在前面的桌上:没人肯说?之前嚣张的劲儿去哪儿了?
那些人被他这一脚踹的直哆嗦。
甚至有点吓傻了。
气氛安静了几秒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