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流再多的眼泪,都是一种懦弱。
那个冬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多到以至于到后来,阿呆都变得麻木了。
将自己的感情封存起来,才不会变得难过。
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。
后来妈妈带我去看过他,坐的绿皮火车去的,整整三天三夜。
那时候妈妈为了省钱,把我装在蛇皮的背包里,检票员来了就让我钻进去。
那个冬天,灰暗到连再次回忆起,心都在绞痛。
阿呆说这一段故事的时候,神色是淡漠的。
她仿佛在讲一个旁人的故事。
不带自己的喜怒哀乐。
可是周遡却知道。
越是这样。
内心越痛。
如果你不想说,大可不必说下去。周遡张口。
他不想强迫她。
虽然他觉得,若是说出来,久治不愈的伤口,也许会好的快点。
阿呆固执的摇头。
她要说完,因为这个秘密,她隐藏了太久。
藏得她都以为自己可以勇敢的忘记了。
其实并没有。
只是自己封印住了那些悲伤的情绪。
他去了南边的大城市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