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的红晕,身上沾染着酒气,地上散着的,全是空酒瓶子。
有啤酒,有红酒,还有高度的whisky和Gin。
桌子上还有喝Tequi而剩下的lime和tonibsp;water。
遍地狼藉。
更可怕的是,周遡他浑身滚烫。
阿呆靠近他。
发现他唇间呢喃着一些酒话。
她听不清。
赵柯见阿呆来了,总算是松了口气,这儿交给你了,你就在这儿陪着他。
妈咪那儿你打个电话去请假,工资我三倍付你,你这几天就留这儿陪着他。
说着便从钱包里数出一沓子钱扔在桌子上当做预付。
阿呆问他:他这是怎么了?
虽然平日里周遡烟抽的很凶,但是阿呆知道周遡并不酗酒,可是现在地上躺着的酒瓶,啤的白的红的,混在一块儿。
怕是有十多二十来个。
这分明是不要命的喝法。
赵柯看了眼面前半跪在周遡面前的阿呆,他思索了一会儿,才叹了口气:今天是他弟的忌日。
每年到这个时候他总要疯一回。
前些年他顶多把自己喝到吐,但是今年估计是陈生来了,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