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人的程度。
要不要紧?去医院了吗?阿呆看周遡就穿一件黑T,外面松松垮垮的套件黑色卫衣。
他早上烧刚退,虽说现在是夏天,但是早晚温差十多度,穿这么点难免会着凉。
嗯,送去医院了,周遡在门口换鞋,晚上我回来的迟,你先睡,别等了。
他怕这呆子是一根筋。
阿呆没多说什么,只开口说让他等一下。
接着转身小跑去了房间。
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件背后带蛇纹刺绣的n牛仔外套。
一看就是做工精良,阵脚密实的不像是机器裁剪出来的。
外面凉,你虽然开车,还是穿上,医院里空调开的温度也低,有空记得多喝点热水,阿呆将倒好热水的保温杯递给周遡,放车上,记得吃药。
说完还将抗生素的药片递给他。
周遡低着头看着她摊开的手心里,放着一片剪好的药片。
还有不知道阿呆从哪里翻出来的蓝色保温杯。
周遡的心头划过一丝异样的感受。
这感觉让他急切的想要抽根烟来缓一缓。
有多久没有感受过来自别人的关心了?
周遡不知道。
大概自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