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呆惊诧。
唉现在么?
真的假的?
不然呢?周遡掀了掀眼皮,他做事,向来说一不二。
阿呆以为这不过是他的心血来潮。
可是现在很晚了唉,外面的月牙挂在树梢,阿呆没看时间,一觉睡醒了,至少也要晚上八九点了。
周遡挑了挑眉:怎么,又不是你开车,你担心那么多干嘛。
他这个开车的人都不嫌晚。
阿呆慢吞吞的起来穿衣。
说是穿衣,不过是套了件周遡宽大的牛仔外套。
远远看上去,跟穿Boyfriend款差不多。
袖子也要高高的挽起。
才能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。
等到阿呆穿好衣。
周遡站在病房的门口。
他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。
你先下楼,我等会过来。
他已经受够了天天待在医院的感觉。
和坐牢无异。
阿呆更多的,是担心周遡的身体。
虽说他拆了线,行动上已经和常人没区别了,但是她还是会忍不住担心。
怕他伤到痛到。
要不我们还是等下个月吧,你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