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点脱力。
周遡揉了揉手腕,依旧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。
阿呆才不信。
她哭红着眼,死活要看他身上的伤。
周遡插科打诨想要带过这个话题。
但是你看啊,我厉害不厉害,把他们都打趴下了。
地上瘫倒的,是刚刚还冲着他指着鼻子骂的傻.逼。
周遡说过。
他们太聒噪了。
他不想听。
既然要打,那就过来。
少说废话。
阿呆才不管他打趴了多少个。
她一心想着的,就是他身上的伤。
白色的绷带肯定往外渗血了。
她的手心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炽热。
远高于正常的温度。
旧伤没有平复,现在又添了新伤。
虽然不是伤在她的身上,但是阿呆真的难过到要死掉。
她撑着周遡不断下坠的身体。
先去车上,阿呆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她考过了G1理论考试,方强盘勉强摸到手。
但是完全不会开。
大不了今天就豁出去一次。
总不会有比如今的境遇更坏的结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