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和丁字拖,卷发肆意的在空中飞扬着的女人。
毫无形象的冲着他大声嚷嚷,红润且饱满的嘴巴里还叼着烟。
就当造个七级浮屠塔吧,也省的我去庙里年年烧高香了,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你的,虽嘴巴里总是粗话不断,但是给他上药的动作却是无比轻柔的。
喂,下次要死就死边上去,别挡着道儿了。知道没,臭小子。
她忍不住动手戳了戳面前这小子的脑门心。
陈麒。
陈麒开口。
什么?
我的名字。
哪个麒?坐享齐人之福的那个齐吗?
dy听见这个字心里就膈应。
嘶轻点。
陈麒抬眼,显然痛到了。
轻什么轻啊,死都不怕还怕痛啊。虽然嘴巴里这么说,但是dy还是放轻缓了受伤的动作。
我就说啊,男人没一个好东西,都是吃里扒外的狗。
看着碗里的,望着锅里的,男人的天生劣根性。
不过也无所谓,反正自己也给人带了绿帽。
够狗男人一时半会儿喝一盅的。
怎么,陈麒眼角弯了弯,他弯了弯食指头,上个男友享受齐人之福了?
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