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呆子要和他提出分手。
她要离开他了。
而那个为她而纹的米老鼠图案,在这一刻,灼烧到让他觉得,疼痛难忍。
而这个伤疤,也许要伴随着他,直到死亡。
--
阿呆听见了屋外赵柯和王冕的对话。
虽然两人刻意压低了声音,但是阿呆还是屏住了呼吸,听到了两人的低语。
赵柯在叹气:遡哥那怎么说?这边的主儿刚睡下。
看样子,还是哭着哭着睡着的。
王冕点上根烟,摇头,遡哥那不太好说。
他说的措辞还算是委婉。
什么叫不太好说?赵柯立马急了,老王你别给我打哑谜。
王冕深吸口烟,意思就是遡哥哭了。
这简直对王冕而言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哭了?卧槽,老王你别吓我。赵柯简直慌张了。
遡哥那样刚的人,居然哭了?
王冕嗯了一句,接着说:
我去送咖啡的时候,远远看见的。
我没敢走近了看,但是瞄见了眼角的
后面的话,他压低了音量,阿呆也不再听的真切。
阿呆紧握住手里的被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