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,人们只能看得到他黑色口罩下尖尖的下巴。
深夜的机场内行人并不是特别多,尽管对这样的人有些好奇,但行人并没有特别的驻足。
虽然人并不多,但权至龙还是小心的避开了行人,走在安静的地方。没有助理,没有保镖,没有成群的挤着吵吵嚷嚷的尖叫的粉丝们,只此一人。虽然放松而宽敞的感觉特别好,但是需要时刻紧绷着有没有人认出他的确很麻烦,帽檐下的眉头皱了一下。
突然离他不远处传来一个孩童兴奋的声音,大约小孩子总是控制不好说话的音量的吧,但不可避免的权至龙还是被他吓了一跳,以为是被认出来了下意识往旁边看去。
原来是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正兴奋的看看这儿看看哪儿,拉着旁边一个女人的手,嘟嘟囔囔的天真的声音,女人有着咖啡色的微卷发,戴着墨镜,白色口罩,遮住了全部表情,但从她轻敲男孩的头的动作来看,大约她也是不耐烦的。
权至龙松了一口气,忽而有些烦躁,扯了扯口罩。
走出机场,打车去了酒店,他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,虽然是个已经年近四十岁的大叔,但是他依旧没有掉以轻心,只是把口罩往下扯了扯。
打电话给权母报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