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宁川伸出一个剪刀手：“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。”
程亦州深吸了口气，又喂了他一口，就在两人分开的时候，霍宁川突然咬了他一下。
“你属狗的吗？”程亦州捂着嘴唇，眼圈红红的道。
霍宁川餍足的舔了下嘴唇：“味道不错。”
“变态。”程亦州握拳锤了下霍宁川的胸口，“快说，你到底有几个情人？”
霍宁川掰着手指头，从一数到十，数完又开始数指节。
程亦州有点惊讶，这人竟然包养了两位数的情人？
就在他愕然腹诽之时，霍宁川突然双手攥拳，然后一脸漠然的又伸出个剪刀手：“两个。”
程亦州：“……”
虽然只有两个，程亦州心里有点不爽，因为两个的话，岂不是除了他，还有一个？
霍宁川不解的看着他：“你瞪我干什么？”
程亦州没说话，端起杯子，又喂了霍宁川一口：“那两个情人都是谁？”
刚才那个吻，有点粗暴，不过，霍宁川莫名有点上头。
他直接把程亦州拉到了自己身上，搂着程亦州的腰：“这不是你该关心的，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。”
程亦州翻了个白眼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