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掉电话，霍宁川就给那家新闻工作室的主编打了电话，主编支支吾吾，说是公司高层的意思，照片不能撤。
说起谢氏集团的高层，霍宁川第一个想到了田然，但田然对程亦州有意思，按照他的脾气，如果看见自己跟程亦州的照片，第一反应肯定是撤掉，而不是非要往外发。
既然知道他是当事人，还敢这么干的人，背后肯定有其他人给他撑腰，觉得自己不能把他怎么样。
霍宁川眯细眼，给杜明成打了个电话。
“是小川啊，突然给我打电话有事吗？”杜明成坐在办公室里，笑道。
霍宁川也不跟他绕弯子：“杜明成，我跟程亦州的照片是不是你让你们谢氏旗下的新闻部非要发的？”
杜明成笑了笑：“什么照片？我不知道啊。”
霍宁川跟杜明成合作了那么多次，翘翘尾巴都知道他要作什么妖：“别装了，把照片撤下来，咱们还有的商量。”
杜明成笑的更欢了：“小川不要这么激动，现在是你求我撤，用这种命令的语气是不是不太好？”
“求你？”霍宁川冷笑道，“你怕不是有什么误解。”
杜明成道：“误解不误解的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如果你想让我撤照片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