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至于什么都没有带。叶瑾如也不想再进去找萧陌城拿,怕自己忍不住就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。
就着房间的门框靠着,看着木质门框上的纹路,粗细不一,夹杂交错,叶瑾如心里更是生出了一番感慨。这人的生活不也是这样吗?不同的人因为某些事情变有了交集,可是慢慢的,有的人不是也淡出了自己的视线吗?就像这些相交的纹路,很少有就此之后一直重叠的,大都是相交后边渐行渐远了。
自己和萧陌城大抵也是如此吧,有了交集,就要各自分开,自己走自己的人生轨道。现在的自己,哪里能配得上他呢?
能配得上他的,大致也是面容姣好,品性温习,还有良好的家庭背景的人了吧。而自己呢,什么都没有。
他就像是翱翔天际的雄鹰,而自己就像是小溪里一尾普通到没有任何特点的鱼。正好应了泰戈尔那句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,一个翱翔天际,一个却潜在海里”了。
更何况自己还比不上潜在海里的那一尾鱼,自己顶多是在干涸的小溪里奋力求生的鱼儿。
越想萧陌城,叶瑾如心里就越难受。可是眼前却不断浮现着他乌黑深邃的眼眸,浓密的眉,高挺的鼻梁,岑薄的嘴唇。叶瑾如情不自禁的伸出手,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