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子笛拧眉,语气还是淡淡的,“我软硬不吃,你没必要这样。”
梁九八已经完全打不起精神来。
邵子笛,受不了。
“梁九八,我也没说生气,就是差点死了,心情不太好而已。再说当诱饵也是为了救人,如果必须有人做,换我来也很正常。”
听着邵子笛那似自暴自弃的一堆话,梁九八闷闷道:“那娃娃只会攻击单独留下的人,且是个性越纯良越喜欢。警察不行,饕餮就是老妖怪,也不行……”
邵子笛接话,“就剩下我了。”
还是经过排除后的选择,不是直接把他推上去,邵子笛心里好受了一点。
“而且在你从柜子出来的时候,我们就赶过来了,但是那玩意儿留了障碍,我花了些时间才进来。”
邵子笛抬手,“不用解释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邵子笛躺在病床上,不知是不是因为病床一片白的原因,衬得他的神色也有些冷漠。
又一次打断梁九八,道:“你是给我发工资的人,我是拿钱办事。而且发生意外是谁也不想的,我答应去事务所就考虑过这个,所以你没必要给我道歉,也没必要求着我原谅。”
邵子笛很理智,理智的可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