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小敏蹲在窗户下边五六分钟，除了听到里面王辉和牛蛋打牌聊天的声音后，也没新的动静，便悄然返回前面。故意加重脚步声，好像自己刚来一般，来掩盖刚才自己的偷听行为。
等孙小敏敲门进入房内，王辉和牛蛋正光着膀子，坐在床边玩着纸牌。
“婶子这么晚来，不会是肚子又疼了吧。你咋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一样，管不住自己的嘴巴。”王辉明知故问起来。
孙小敏看牛蛋在旁边，有了外人在现场，她原本在路上精心设计的台词，此刻也排不上用场。
可姜还是老的辣，孙小敏立刻调整对策，先把自己的私事放在一边。
“那廖菲菲肚子疼的要死，常枫和何丽来找你，你怎么不跟着过去看看。大家好歹都是一个村的人，低头不见抬头见。”
“婶子，我给你治好肚子疼，是因为你告诉我在肚子疼前，自己都干了啥。可那廖菲菲苏醒后，我站在那里半天，她除了骂我屁都没放一个。我们老王家的人是略懂医术，可也不是神仙，她不说我倒懒得过问。”王辉说着又把手里的牌扔了出去，随即从旁边的报纸上，撕下一长溜，沾着口水贴在了牛蛋的脑门上。
“大晚上的，脑门上贴那玩意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牛头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