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般的大,不是一般的强硬,若非等闲之辈,谁敢招惹啊?
所以啊,乡下村妇到底是但量不大呀,一看到酒肆老板出面了,就吓得把胆子缩回去了!
程家酒肆的老板见萧玉莲示弱,并不买账,冷哼一声,继续教训道,“女子当以守家相夫教子为本,切不可在外逞强搬弄是非牙尖嘴利有失妇道。”
喔靠,老家伙,给你脸你还没完了是?
萧玉莲笑脸一收,神色立时冷峻下来,挺直脊梁直视着酒肆老板,眉角一挑,扬声道,“程家老板,奴家敬你是老人家,不想与你结仇结怨,可你也该知收敛一二?
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有失妇道,那么我想请你什么是妇道?嗯?你们酒肆眼见着来吃饭的老人家被人殴打而不出面制止,反而站在一旁袖手旁观,请问,你这是守得什么道?
我说你们酒肆与段家有仇,想要借着我叔叔的被打一事,将段家这两位小兄弟送进打牢,难道不是吗?嗯?”
“一派胡言!小小村妇一派胡言!”酒肆老板哪里能听得下去?高喝一声打断了萧玉莲的话。
段家与程家何来仇怨?你个小村妇这话说得,岂不是诛心吗?
不错,那位老者被段氏兄弟俩殴打,酒肆管事的确实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