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润可口,可在萧玉莲看来,那比铁锅里熬出来的中药还难喝,所以,她平时不喝大唐的汤茶,而是喝自己的清茶。
而这种清茶,也只有冯孝安和高易诚来了,她才命白芷泡出一壶来。
“泡茶”和“煮茶”这两个名词,就是萧玉莲交代给白芷的区别对待之法。
今儿个素不相识的燕煦青父子登门,萧玉莲当然要按照大唐人的习惯给他喝汤茶。
可白芷知道啊,这汤茶与那泡茶,喝起来,滋味简直是天地之别啊!
这家里的别人她不知道,可她自己知道自己,现在一天不喝清茶,她就浑身难受!
燕煦青坐在堂屋,喝着汤茶,样子有些懒散,却不乏优雅。
他轻啜了一口茶,然后这才用目细细打量萧玉莲。
不看则已,细看之下,不觉心底大惊,手里的茶盏“咣当”就掉在了桌上。
“是……是她?原来是她?”
燕煦青看清了萧玉莲真实面目,当下再也坐不住了,站起身来,冲着一旁正在耐心给三个孩子洗脸的萧玉莲,抱拳躬腰,长揖一礼,语气极为恭敬地道,“原是恩人在此,恕在下眼拙未能识得恩人真面目,今儿个唐突冒犯,还请恩人恕罪!”
今儿个太阳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