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畜生,你个逆子,他是你大哥,你想打死他吗?嗯?”崔相山手里拎着根牛鞭,指着崔继业破口大骂,“为了萧氏那么个贱女人,你竟然动手打你大哥?你想犯上啊?”
崔继业此时的眼珠子血红,瞪得崔相山也不禁骇得后退半步,却依旧外厉内茬地喝骂着,“萧氏那个贱女人,竟敢不守妇道,犯了七出之罪,老夫做主将她赶出去有何不可?”
“那我的两个孩儿呢?嗯?他们小小年纪所犯何罪?你要狠心地将他们两个贩卖为奴?”崔继业双手紧握,骨节分明的拳头好似两个铁球,随时准备着攻击着对方。
崔相山眼神一虚,那一抹惊慌却完全落入崔继业眼里,他语气平和却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再次质问道,“我的孩儿所犯何罪?为何要将他们贩卖为奴?”
“混帐!混帐!”崔相山被儿子逼问的无所适从,努力装出强势来怒骂道,“你个畜生,怎么将为父的善意当作绝情?嗯?你这态度是作为人子该有的样子吗?哼,那萧氏女不守妇道不孝翁姑,为了她,你敢质问为父?
我告诉你,我是想将闲云和香云送人,但是绝不是要将他们卖了为奴。几天前,你大姨母来信儿说,他们庄子上有户人家没儿没女,想要收养来两个孩子做养子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