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继业就此认怂了,他让哪儿去渔翁得利啊?只有鹬蚌相争起来,越激烈越好啊!
    “三弟,有什么话等你医好身上的伤再说,快回屋别冻着。”崔继宗关切非常地再次劝着。
    崔继业忍着伤痛,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白瓷瓶递给崔继宗,“这是我常备的金创药,你给我敷上。”
    崔继宗咧咧嘴,心里暗自腹诽,这个败家仔干别的不行,保护自己身体倒是有两下子,知道自己常出门在外混吃混喝,难免不会被人痛打,所以这些东西倒是常备在身可不缺少。
    就接过金创药,扶着崔继业来到崔相山和崔张氏的房间。
    此时崔相山倚在靠头的被褥上还在生闷气,而崔张氏则坐在炕沿边上抹眼泪,嘴里不时地咒骂几句,也听不清是骂谁。
    而大房崔继祖和崔周氏躲进自己的房间里没出来。他们也不敢出来啊,祸是他们惹得,崔继业放言不接回萧氏娘三个就饶不了他们,他们哪还敢呆着这间屋子里?
    再说,崔张氏也不可能眼瞅着长子吃亏,所以她就嘱咐崔继祖躺在自己屋里养伤,他媳妇崔周氏也借机照顾夫君而躲在屋子里不露面。崔张氏说了,有什么事儿她挡着,看谁敢动她长子一根手指?
    崔继业被他爹一顿狠打,崔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