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这崔继业是个小混混,可也是个蔫坏蔫坏的混混,对付崔张氏这样的女人,他知道该用什么法子,所以这几句阴损的话一出口,果然非常地奏效,那崔张氏嚎了一半的声调戛然而止,就像被人勒断了气一样。
“畜生,你……你,你不得好死的玩意儿。”崔张氏不嚎了,从炕上站起身,丢给崔继业一句刺心的咒骂,走开了。
这个逆子,不看见他还能多活几年!
待崔张氏一走,崔相山这才睁开浑浊的老眼,阴沉着老脸,就问崔继业,“那萧氏果然这般厉害,连你这身手都没躲过她的一脚?”
这是什么话?什么叫没躲开?小爷我压根就没看清她出脚好吗?
崔继业的脸色惨白中多了几分恨意,“爹不都看见了吗?你儿子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昨儿个被你鞭打,今儿个挨了那萧氏一脚,您说我能躲得过去吗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崔相山闻言,好悬没被自己口水给呛住。
劣子竟然也学会了油嘴滑舌嘟囔自己了!
“看来这萧氏今非昔比啊。”崔相山没心情理会崔继业的自嘲,幽幽地道,“以往在咱们家,她都是藏而不漏,没跟咱们家人一条心哪。”
又来挑拨吗?
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