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滴娘啊,坏了坏了,本小少爷这回是玩笑开大了啊,铎叔信以为真,还不得去找我爹闹起来啊?我滴那个娘舅乖乖滴哟,这回本少爷嘴欠要吃大亏了,不死也得脱层皮啊!
这可怎么办?说哈功夫我爹娘就来了,要是知道我以下犯上戏耍了铎叔,他不得抽死我?唉……惹祸了,惹祸了,惹大祸了!
得了,小爷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,我还是先躲起来,等铎叔气消了再说!
于是,程处肆眼珠转了转,返身又回到了新房,瞅着院子里没人,一头可就扎进院子里堆放着的麦草垛里,然后眯着眼睛,安安稳稳地等着天亮过年。
旧宅的堂屋里,行酒令一潮高过一潮,这些个兵油子出身的汉子们,从小到大,几乎是没怎么吃货饱饭,更没吃过这么好的美味佳肴,自打来到主家之后,他们衣食不愁,可也没这么痛快的喝过一次酒。
所以今晚,这十几个壮汉,那是敞开了肚皮得喝呀,你一碗,我一碗,原先还记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,可这会儿喝的嗨了,就什么都忘了。
萧玉莲见大伙儿喝得高兴,她也开心。
当她看到程耀铎喝的微醉,坐在那儿,一双好看的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,两世为人的她,第一次因为被一个男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