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婆娘斜靠在炕上堆放的被褥上,闭着眼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任那高易诚和高远在那儿比比划划不知所以。
萧玉莲进屋时,就见他两个人都缠着白布,一个神情愤懑,一个恹恹的。
“高叔,”萧玉莲先给高易诚行了一礼,然后将手里的兰子放在了炕边上,这才对高远笑笑,用手比划了两下,意思是说,你受罪了,要好好养伤。
然后转头对傻婆娘高源氏问候了两句,“伤得怎么样?重不重?”
高远见到萧玉莲,眼睛一亮,然后朝着高源氏指指,就又比划上了。
萧玉莲只是笑,并不插言。
乔氏看得发懵,“高叔,高远兄弟这是说啥呢?”
高易诚苦笑,“老夫也不晓得啊。这孩子,打回来就没消停的时候,还一个劲儿比划,老夫看都看不懂。唉……看来,这开春了,又有不少人家吃不上饭挨了饿,就冒险出来做了贼人。”
只字不提那村里传遍的有关萧玉莲的谣言!
其实,高远的手语,萧玉莲看懂了,但是她不会说破的。她也相信,靠在炕里的高源氏也看得懂,只是她在顾虑着,便不肯为大家伙儿解释。
从这一点上来看,萧玉莲对一直傻乎乎地,被村里人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