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维峰闻言大惊失色,“家主,怎么会是对付您的?“
是啊,张维峰自打进了旧宅,就一直没离开过这里,家主是什么样的人,什么样的性子,他一清二楚,而且,家主可与其他女人不一样,很少进村子里去跟人家拉家常说八卦,这样一个独来独往的女人,怎么会得罪了人呢?
萧玉莲道,“你还记得在程家酒肆那会儿的事儿吧?”
“啊,记得记得bb。”张维峰猛然想起来了,当初自己与家主在程家酒肆那儿,可不就是与人发生了争执,最后,牵扯出了酒肆的管事的王步仁。
当时张维峰听说了,这王步仁的姐姐,一个是崔家的媳妇,也就是家住的原来的妯娌,另一个则是程家酒肆老板小妾。
“家主,这么说,那几个贼人果然是冲着您来的?那为什么要在后山上打劫高家的一个哑巴儿子和傻媳妇?”
萧玉莲就将村子里的情况,与张维峰诉说了一遍。
“可恶!该死!”张维峰脸上那条可怕的疤痕随着青筋暴起,更加得瘆人。
萧玉莲摆摆手,“勿急勿恼,几个跳梁小丑而已,不足费精力生气。只要将家里的孩子们看管好,莫让他们受了惊吓就好。”
“是,请家主放心,小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