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,李德奖和尉迟宝林都差点没趴下。
    “我说处肆,你九叔他,不是脑子好了吗?怎么还不懂得怜香惜玉啊?”李恪很不厚道地吃吃讥讽道。
    程处肆狠狠地瞪了嘴欠的三皇子一眼,没稀得勒他!
    等程耀铎和萧玉莲脱了衣裳,熄灭了床头前的红烛,准备进行下一项健身运动的时候,他们都愣住了……
    嗯?什么声音?
    萧玉莲凝眉瞪眼,“我说,你这县伯爵府不是有耗子吧?”
    “胡说什么?”程耀铎被坏了心情,气得直皱眉,轻喝道,“咱们家平时连个蚊子都不让进,还能进耗子?”
    “那你听这是啥声音?细微的,很匀称?”萧玉莲顺着声音寻找。居然没注意到,她认为有病的我程耀铎说话非常之正常!
    程耀铎只穿了一见亵裤跳下床,顺着声音寻来,没有几息功夫,就寻到了床底下,结果……
    “那六,常五,你们两个该死的,怎么把俩孩子放到床底下了?”洞房再次传来一声暴喝,这一声可比萧玉莲刚才的那一声响亮的多……
    太气人了!
    好好地一个洞房花烛夜,连孩子都跟着凑热闹添乱,还叫不叫人家好好地小登科了?啊?
    这一天天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