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地赶了出来,但是念着生恩不如养恩的想法,不好驳了冯孝安的面子,就有些为难地脚步一滞。
可乔氏却不管这些,她对冯孝安早就不满了,所以,在金守义身后暗自用手一捅他的腰眼,连回头都没回头,就都出了房门。
出了房间乔氏红着眼睛对金守义抱怨道,“你……你怎地这么糊涂?表妹为了不让你难堪,故意将事儿揽在了她的身上,你这一停留,还要她在冯叔面前怎么说话?”
“唉……”金守义长叹一声,无奈地道,“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。但凡爹……哦不,是冯叔,有什么话,我……我哪好反驳?他到底是养了我二十几年的,这恩情是能说消就消的?”
乔氏抹了把眼角,点头,“是,夫君说得极是。可是,现在,不是咱们能报恩,冯叔就会高兴的事儿。你也看到了,这次冯叔来,是来者不善哪。说不得他又要做什么为难咱们的事儿来。”
“能有什么事儿?”金守义又叹了口气,“还不是他见着我现在是酿酒作坊的管事儿,家里又种了神奇玉米,想要来找事儿来了?”
不得不说,金守义跟随在冯孝安身边长大,对他是相当的了解。
这次冯孝安来找金守义,的确是冲着神奇玉米和酿酒作坊的事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