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美,我就不如你的意,只要是我不死,你就甭想离开冯家。”
    就这一句话,冯于氏暗松了一口气,她就是知道自己赌对了,冯孝安还没固执的鬼迷心窍,不可救药的地步!
    想到这儿,冯于氏这才将乔氏的忠告说了一遍,只吓得冯孝安倒抽冷气,再也不敢心有非分之想了!
    “大郎,回去安分些吧。”冯于氏再次抹了把眼泪,苦劝道,“酿酒作坊是人家宿国公爷的,神奇玉米是皇帝陛下的眼珠子,这两样东西,那是咱们这样平民百姓能惦记的?
    今儿个若不是老大媳妇……哦,是守义媳妇提点两句,就是我老婆子也没有想到后果会这般严重。唉……能得了萧氏玉莲的提携赚了钱,是咱们家祖上阴德,可失去了老大聚财和他媳妇,是咱们家的损失啊!”
    冯孝安闻言,闭着老眼,面色阴沉的可怕,却没再叫嚷喝骂。
    其实,在程耀铎动怒之时,他就已经害怕了,就已经后悔了,只是面子作祟,他不肯跟老伴儿,儿子低头就是了。
    虽然这会儿他面上不好看,可到底是明白民不与官纠的道理,只能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平民百姓的本分就是了!
    冯于氏见老伴儿默不作声,心里有了数,回到家,便以犯七出之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