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先哭了,若不是被奶嬷嬷劝着,恐怕都能跳下车不走了。
越王李泰阴沉着小脸上了车,眼神里的戾气没能逃过程咬金的火眼金睛,不觉心里冷哼着,跃上马背,一挥手,就怎么来的,怎么又回往长安。
程咬金是做什么的?是人精啊!惯会耍妇人那套手段。
所以一见李世民,都没用麻烦李泰动嘴告状,自己就跪在金銮殿上就是一通大嚎。
一边嚎,还不忘了自己给自己往身上罗织罪名,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儿,哪像是请罪啊?简直就是如丧考考妣啊,“哇啊啊啊……陛下……嗷嗷嗷啊,臣有罪,臣该死,臣罪大恶极啊!”
“这是……唱的哪一出啊?”不但是李世民皱眉头,就是站在金銮殿上的其他朝臣们也都惊楞住了,他们都晓得程咬金是个浑楞之人,可是今天这浑楞性子又是冲着哪根筋了?
“你个混账老匹夫,有话好好说,学那妇人作态为何?”李世民气得一拍龙香案喝骂道,他就知道,只要是程咬金使用这招,准保是事关皇家,不觉心陡然一跳。
“陛下,”程咬金抹了把老脸上并不存在的老泪,咧着大嘴喜孜孜地道,“回陛下,老臣的弟媳,也就是知帧的媳妇,生产了,嘿嘿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