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还是忍不住打颤。这个看上去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小男孩，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，甚至还不给好脸色的？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是你们有求于我，我是来给病人看病的，而不是来接受你们父女二人轮流质问的吧。”
陈光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，让成思瑶为之一动。这声音，似乎比自己父亲的还要有压力。
脑海中冒出的这个想法，把她吓了一跳。长这么大，除了自己的爷爷，她还从来没在别人发现这种感觉呢。这真的只是一个乡下小孩吗？
成思瑶发现自己越发看不透陈光了。
身为当事人，成建林更加震惊。作为市长，他见过太多人，很少有人能这样从容地面对自己。哦，不对，是几乎没有人敢像他这样反过来质问自己的。这让他不得不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陈光，他突然发现，连自己都看不透他。
他到底是谁？
屋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，成思瑶急忙跑进屋子。
“爷爷，爷爷您怎么了？爸，你快进来看看啊，爷爷又吐血了！”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，成建林的眼里满是担忧，犹豫一下，他对陈光道。
“既然你是来治病的，那就随我一同进去看看吧。”
虽然说出的话还是不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