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，我没有，是有人陷害我！对，是玛丽那个贱人陷害我！是她告诉我石馨去找男人了，她来替她值班，我知道无极山的规矩，决不能因为个人原因耽误工作。所以我正准备去抓石馨回来交给神婆处置，对，我是要去抓石馨，不是去找男人！”那女人挣脱身后两人的束缚，爬到神婆脚边抱着她的腿哭喊。
活像一只不想被主人抛弃的母狗。
神婆轻轻扬眉，她弯下腰，用手里的拐杖抬起女人的下巴，话里听不出情绪。“你说你是被人陷害的？”
女人两眼放光，一个劲点头。“是，是，神婆，我是被玛丽陷害的，都是她告诉我这件事的，她就在里面，您要为我做主啊！”
女人哭着摇晃神婆的衣摆，像是在跟奶奶撒娇哭诉的小孙女。神婆直起腰，一拐杖打在女人的头上，那女人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，血染红了黄土。
神婆冷眼看着她说：“能被人陷害，真是个蠢货！”
她转头对其中一个皮衣女人说：“把她给我拖下去，我看见她就烦。”
那个皮衣女人应了一声，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着昏迷的女人，鲜血流了一路。
“你去把那个石馨抓回来，一齐送到刑房。”神婆对剩下的那个皮衣女人命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