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:“你不但事多,脸皮也挺厚。道什么歉,我为什么要道歉?我是来看病的,不是来看人脸色的。”
“就你?看病?”石长安冷哼一声。“小娃娃,我就问你上大学了吗?”
“没上大学就不能看病了?”陈光的语气明显带着不悦。
“连大学都没上,你有什么资格口出狂言!”石长安怒喝一声。“你知道我是什么毛病吗,就敢大言不惭地说要治好我?被质疑了还好意思出言反驳?”
“你家长是怎么教育你的,你老师没有告诉过你最基本的礼貌?”
陈光的脸拉了下来,逐渐布上一层冰霜。石长安像是没有看到一样,他撸起袖子,右手臂回弯处的枪眼非常显眼,他激动地说。
“老头子我这胳膊上的伤,是被狙击手射的。当时差点炸断,就连着一块皮肉,军医院的医生帮忙取出子弹,缝上伤口,又钉了好几根钢钉才侥幸保留到现在。”
他又撩起上衣,露出满是枪眼的胸膛,其中左胸口位置的枪眼最显眼,最吓人。
他指着自己的上身说:“这些,是老头子我当年为了掩护我的战友撤退,第一个冲上前,充当人肉盾牌时,被敌人扫射后留下的伤。尤其是这个,直接穿过我的胸膛,心脏都被打的缺了一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