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光坐在车后座,一脸生无可恋。刚才那老头非得要拉着他喝酒,还让他给他敬酒,最可气的是,还要让他给他下跪,说这是拜干爹的仪式!
可他根本不想认个干爹啊!
跪是不可能跪的,他陈光这辈子跪爹跪妈跪师傅,连天地都不跪,怎么可能给一个糟老头子下跪?
不下跪,就非得拉着他喝拜师酒。天知道陈光那顿饭是怎么吃的,实在是太煎熬了,比淬体期还要煎熬。
陈光一脸疲惫,脸色难看地靠在座位背上,歪头看着窗外。前面的成安国和成思瑶说了什么,他都没听清,也没有理会。
他没有回家,而是直接去了学校。车开到临安一中门口,成思瑶不停地啧啧道:“没想到你都这么厉害了,还逃不过这种难熬的束缚。”
听她这话的意思,她对上学这件事很是痛恨啊。陈光笑笑没有接话,下了车冲他们摆摆手,就往校门口走了。
陈光正往教室的方向走,却碰上了一个不想看见的人。鲍蕾迎面走来。
她见到陈光,一副很惊讶的样子。自从出了马可那档子事后,他们一家人就很少在村子里走动了,所以并不知道陈光又来上学这件事。
闻到陈光身上浓烈的酒味,鲍蕾脸色难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