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赶到的时候,陈光已经坐上岳天达的车走了。
迎接他的是那个刚要出村的村民。
村门口不大,只能勉强通过一辆车,那个村民堵在门口,车子过不去。司机不耐烦地狂按喇叭,喇叭声震得人耳朵疼。
司机见那村民不但不让开,反而冲他们一个劲挥手,嘴巴一张一合地好像在大声说着什么,只是车窗是紧闭的,他们听不清。
“玛德,这人有病?”
坐在后座的聂义气得大骂,他按了一下车门上的一个键子,后座的车窗缓缓下降,他伸出脑袋,对着那个人破口大骂。
“你是聋吗?按喇叭听不见?还不快滚开!”
村民来了脾气,眼睛一瞪,扯着粗犷的嗓子回骂: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?我们村不让外人进,你们从哪儿来的,就滚回哪儿去。”
“卧槽,一个小农民也敢跟我装犊子了。”聂义气呼呼地打开车门走出去,指着村民骂:“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,就敢在这儿跟我逼逼。赶紧给我滚,小心老子撞死你!”
“你说要撞死谁!”那个村民往前迈了几步,瞪着铜铃大的牛眼来到聂义面前,两只胳膊紧绷着,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揍他似的。
聂义平时就是狗仗人势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