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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义伸手在裤裆上又抓又挠的,脸色也越来越难看,因为他越挠越痒啊。
最后他气的噌的一下站起来,抄起椅子就往地上砸。咣当一声,木头椅子被砸的四分五裂。
陈光到家的时候,刚好看到这一幕,他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。
“小光。”陈大山和李娟看到他,激动地唤了一声。李娟放下手里的毛线,把陈光拉到离聂义远一些的地方。陈光见二老没什么事,心里也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他妈总算回来了!”聂义见到陈光,好像很激动的样子。
“我给你五十万,你赶紧治好我的病。”说着,聂义一伸手,身边的保镖就递给他一张支票和一支笔,他在上面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,大步走到陈光面前,把支票塞进他的手里。
陈光皱着眉头看着他。
“别看了,钱都是你的了,赶紧的吧,有什么手段就赶紧用上吧。”聂义的声音里都有点哀求的味道了。
这段时间,他的下体越来越瘙痒,难受的要命。他跑了很多家大医院,医生给他开的药一点用处都没有,该痒还是痒,痒的他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更气人的是,有个医生竟然说他得了性病,还是很严重的那种,现有的医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