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这些警察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。他们当警察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伤没见过。这不过是被人打肿了脸,掉几颗牙齿的小伤,不算轻微伤,那算什么?难不成算轻伤,重伤?
当他们警察是傻子?
他们一时间没想明白,陈光却一下子就清楚袁洪是什么意思了,他紧绷着的嘴角微微下垂,一双眼睛毫无生气地盯着袁洪父子。
他刚才一直没说话,就是想看看这个袁立到底想搞什么名堂。现在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袁洪伸出宽厚的手掌,轻轻摩挲了几下儿子的脸,袁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轻轻唤了一声“爸”。
袁洪抿着嘴摸了摸儿子的头发,然后头也不回地问:“你们怎么知道我儿子受的只是轻微伤,难不成你们已经鉴定过了?”
这不明摆着的吗,还用鉴定?
众多警察心中腹诽,但却没有人出来搭话。因为他们确实没有鉴定。
“我问你们话呢!”袁洪突然提高了声音。“我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,你们非但没有把他带去医院做全面的检查,反而自作主张认定他受的是轻微伤,有你们这么当警察的吗,有你们这么办案的吗?”
他吼的刘所长和在场警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