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根本没有受过伤。
陈光见他伸手摸自己胸口上的疤,不悦地皱了一下眉:“别乱动。”
怎么了,这是在质疑他的医术不行,给他留下疤了吗?可他明明还没有完事呢,这锅他可不背。
“哦。”彭海乖乖放下手。他对陈光现在彻底服气,年纪轻轻修为高不说,医术还这么了得,这上哪说理去?
见患者这么听话,陈光微微紧绷的嘴角缓缓放松下来,他低头继续研磨着草药。
过了一会儿,他将研好的药敷在彭海胸口的疤痕上,又用手在周围穴位上揉了揉,十分钟后,他站起身:“好了。”
他走到洗手池洗手:“你自己把药取下来,顺便清洗一下,浴室在那边。”
陈光伸手指了指,然后就出屋去客厅了。
彭海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,小小的眼睛里充满着大大的疑惑。
伤口明明已经好了啊,他刚才又说什么好了?
不过他还是顺着陈光手指的方向进了浴室。
李娟见儿子出来了,吐掉嘴里的葡萄皮,忙向儿子招手。陈光走过去。
“儿子,你刚才带回来的是什么人啊?”李娟朝陈光的房间望了一眼,没有看到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