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挖苦道。
“你知道什么,咱们寿命长,不把一年当回事,对于世俗界的普通人来说,一年就是生命的一百分之一。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我的乖徒儿都瘦了不少。”延宗瞪着一双小眼睛,不满地看着掌门师兄。
守绪冷哼一声,起身理了理身上洁白无瑕的袍子,偏头对青衫青年说:“徒儿,我们走,不打扰某人想徒弟。”
扶苏看了一眼胖乎乎的师叔,又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师傅,无奈地叹息一声,跟上师傅的步伐。
“你说你那个师叔,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。吃喝玩乐哪样都落不下他,想徒弟都能想的哭鼻子,平日里药圣阁的事他是一概不插手,他咋就那么大个脸把一切都推给我呢?”一想起他的小师弟,守绪就一阵头疼。
“因为您是掌门啊。”扶苏小声说。
守绪站定,扭头看徒弟。扶苏一脸正经,脸上的轮廓有棱有角,顶着这张硬朗的脸,仿佛说什么话都是正确的。
守绪气呼呼地一拂袖子,大步往前走。
哼,他倒是也想两袖清风,但谁让他的那些师弟个顶个的没出息,不爱接手师傅他老人家留下的药圣阁呢,谁让他又是老大呢?
找谁说理去,找死去的师傅吗?
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