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的肩膀安慰道:“无妨,既然能赢他们一次,就能赢他们第二次,无须担心,那些鬼东西还不足为虑。”
延宗侧了侧身,脱离守绪的魔爪,轻声叹气嘟囔道:“我倒不是担心这个,我是担心我的宝贝徒弟,那些妖物万年前很有可能逃到下界去了,最近活跃起来免不了要和人修发生冲突。”
守绪斜了他一眼,嫌弃道:“想徒弟了就直说。”
延宗挺着肚子傲娇地扬着头:“我才不想呢,我说过,他要是不突破到筑基,是不配和我见面的。”
守绪瞪了他好几眼,懒得再看他的假模假样,转身带着徒弟就离开了。
路上,扶苏见师父的脸色不太好,便问:“师父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守绪看了徒弟一眼,淡淡地问:“你可知道万年前的那场大战?”
“妖修和人修的大战?”扶苏说:“挑起祸端的四大凶兽不都是死的死伤的伤,都逃走了吗?难道他们还想东山再起不成?”
说这话的时候,一向沉稳耿直的扶苏,语气里也带着轻蔑。
守绪点点头,又摇摇头,最后叹口气:“唉,谁知道呢,算了不想了,就算他们想东山再起,那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。”
扶苏从师父的眼中,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