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床上呈大字型躺着的聂瑾身上,她睁开惺忪的睡眼,挠挠乱糟糟的头发,慵懒地伸了个懒腰,还顺势打了个呵欠。
突然,她好像想到了什么,猛地坐起来,愣了半秒后,慌张地摸着自己的脸。
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,昨天她是化了妆的,而自己最后的记忆只是被陈光带回来。
她顾不上宿醉带来的头痛,慌忙下地,疾步走到卫生间,对着镜子照自己的脸。
这是一张不施粉黛,素面朝天的脸,美得清纯又美好。
聂瑾瞥见洗手台上摆放的瓶瓶罐罐,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照了照自己的脸,忽然,脸上露出一个明媚至极的微笑。
陈光此时正在家里熬药,老村长坐在沙发上和陈大山聊着天。
“您岁数大了,就不要再到处跑了,这种事跟我说一声就行了。”陈大山对村长说。
孙又庭揉了揉自己的腰,疼的龇牙咧嘴,过后叹了口气:“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。”
“您看您,又说这样的话,谁还没有老的时候呢?您已经为村里做的够多的了,是时候该好好歇歇,享受生活了。”李娟在一旁附和。
她说完这句话,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