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,干巴巴地叫了一声“妈”。
罗翠荣落了泪: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,离开家去哪儿了也不知道打电话告诉我一声,现在出了事,要不是人家姑娘好心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晕倒了呢。”
说着说着,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一颗一颗从罗翠荣的眼眶往下落。
张雪的鼻子酸酸的,也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陈光扭头,对站在他身边的女孩道了声谢:“谢谢你给翠荣婶子打电话。”
女孩看上去和陈光年纪相仿,身上穿着廉价的地摊货,加起来恐怕都不会超过三位数,素面朝天的脸上隐约可见几个黑印。她看了陈光一眼,便飞速移开目光,害羞地低下头,两只手不安地抓着衣角,小声说:“没,没事。”
陈光本来想给她点钱,以感谢她及时报信,但想了想,又觉得用钱来衡量一个淳朴姑娘的真心,是对她的侮辱,便将已经插在兜里的手拿了出来,再次真诚地和她道了声谢。
后来,女孩还羞羞答答地要了陈光的微信,陈光也没多想,便将微信号告诉她了。反正他也不常上。
由于只是暂时低血糖,根本没什么大碍,在陈光的强烈要求下,张雪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