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初她发誓非华夏前十名学校不进,可悲的是现在别说前十名了,就是后十名,她也没资格进去,何其讽刺。
这要是放在他的人生没有改变之前得到这个消息,陈光一定会觉得浑身舒畅,还会借机好好嘲讽嘲讽。但现在,他的心情很平淡,他要做的事太多了,没空去理会这种无关紧要的事。
见哥不感兴趣,陈晓婷也就不说了,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后就跑开了。
“吃饭不用叫我了。”在陈晓婷还没走远的时候,陈光赶紧喊了一声。
坐在床上,他给自己揉了揉腿,腿上的麻劲很快就过去了。他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,然后迫不及待地拿出黄纸和朱砂,认真地画着符箓。
两天后,陈光把所有朱砂都用完了,纸倒剩了一小半。不过已经足够了,两天时间画毁的符只有十分之一而已,成功的足够作为交换筹码了。
陈光下楼和家人交代了几句,给他们一人一张平安符和护身符,严肃地告诉他们一定要将符箓随身带着,睡觉也不能离身。
他去米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,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会不会来人找麻烦,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。
见他这么郑重地交代,家人都知道他可能又要走了,眼中虽然有担忧和不舍,但却